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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三观卖血记
余华
本书以博大的温情描绘了磨难中的人生,以激烈的故事形式表达了人在面对厄运时求生的欲望,法国《读书》杂志在评论《许三观卖血记》时说道:这是一部精妙绝伦的小说,是朴实简洁和内涵意蕴深远的完美结合。本书入选韩国《中央日报》评选的“100部必读书”(2000年)、中国百位批评家和文学编辑评选的“20世纪90年代最有影响的10部作品”。小说讲述了许三观靠着卖血渡过了人生的一个个难关,战胜了命运强加给他的惊涛骇浪,而当他老了,知道自己的血再也没有人要时,他哭了。《余华作品:许三观卖血记》其实是一首很长的民歌,它的节奏是回忆的速度,旋律温和地跳跃着,休止符被韵脚隐藏了起来。作者在这里虚构的只是两个人的历史,而试图唤起的是更多人的记忆。《余华作品:许三观卖血记》表达了作者对长度的迷恋,一条道路、一条河流、一条雨后的彩虹、一个绵延不绝的回忆、一首有始无终的民歌、一个人的一生。这一切犹如盘起来的一捆绳子,被叙述慢慢拉出去,拉到了路的尽头。在这里,作者有时候会无所事事。因为他从一开始就发现虚构的人物同样有自己的声音,他认为应该尊重这些声音,让它们自己去风中寻找答案。于是,作者不再是一位叙述上的侵略者,而是一位聆听者,一位耐心、仔细、善解人意和感同身受的聆听者。他努力这样去做,在叙述的时候,他试图取消自己作者的身份,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位读者。事实也是如此,当这《余华作品:许三观卖血记》完成之后,他发现自己知道的并不比别人多。
兄弟
余华
编辑推荐《兄弟》,被誉为中国的弥尔顿《失乐园》。荣获法国国际信使外国小说奖。本书荣获法国国际信使外国小说奖(2008年)。入选瑞士《时报》2000年至2010年这10年来全球最为重要的15本书。编辑推荐:讲述了江南小镇两兄弟李光头和宋钢的人生。李光头的父亲不怎么光彩地意外身亡,而同一天李光头出生。宋钢的父亲宋凡平在众人的嘲笑声中挺身而出,帮助了李光头的母亲李兰,被后者视为恩人。几年后宋钢的母亲也亡故,李兰和宋凡平在互相帮助中相爱并结婚。虽然这场婚姻遭到了镇上人们的鄙夷和嘲弄,但两人依然相爱甚笃,而李光头和宋钢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也十分投缘,他们在相互照顾中成长……这是两个时代相遇以后出生的小说,前一个是文革中的故事,那是一个精神狂热、本能压抑和命运惨烈的时代,相当于欧洲的中世纪;后一个是现在的故事,那是一个伦理颠覆、浮躁纵欲和众生万象的时代,更甚于今天的欧洲。一个西方人活四百年才能经历这样两个天壤之别的时代,一个中国人只需四十年就经历了。四百年间的动荡万变浓缩在了四十年之中,这是弥足珍贵的经历。连结这两个时代的纽带就是这兄弟两人,他们的生活在裂变中裂变,他们的悲喜在爆发中爆发,他们的命运和这两个时代一样地天翻地覆,最终他们必须恩怨交集地自食其果。作者简介:余华,1960年出生,1983年开始写作。至今已经出版长篇小说4部,中短篇小说集6部,随笔集4部。主要作品有《兄弟》《活着》《许三观卖血记》《在细雨中呼喊》等。其作品已被翻译成20多种语言在美国、英国、法国、德国、意大利、西班牙、荷兰、瑞典、挪威、希腊、俄罗斯、保加利亚、匈牙利、捷克、塞尔维亚、斯洛伐克、波兰、巴西、以色列、日本、韩国、越南、泰国和印度等国出版。曾获意大利格林扎纳·卡佛文学奖(1998年)、法国文学和艺术骑士勋章(2004年)、中华图书特殊贡献奖(2005年)、法国国际信使外国小说奖(2008年)等。
东北游记
迈克尔·麦尔
生活在现代中国的人,都明白见证传统流失,老景翻新的感觉。在北京,也许你上周还在一条巷子里的小店吃面条,下周再去就发现那儿已经变成了一堆瓦砾。相比之下,东北的历史还不算那么遥远。你乘坐的火车可能行驶在以沙皇命名的铁路上;你漫步而过的建筑不是佛教古寺,而是洋葱圆顶的俄罗斯东正教教堂;你走过的大道两旁种着日本赤松;树木掩映之下,是殖民时期各国政府的办公楼,散发着浓浓的旧时代气息;你还可以去参观溥仪的“傀儡皇宫”,看看二战时期日本关押盟军战俘的地方;你站在朝鲜战争期间美军飞行员俯冲轰炸过的大桥上,就是站在中朝边境上,跨越了鸭绿江。17世纪早期,东北,开始比较频繁地出现在有记载的古代历史中。当时在世界的另一边,莎士比亚正在创作经典戏剧,英格兰的清教徒登陆普利茅斯岩,开始创建美国。也许你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故事,有什么样的过往。而在我眼里,这些恰恰就是历史的印记,记录了东北的兴衰荣辱,也浓缩了现代中国的起落沉浮。1993年,美国的人口普查不再把农民的数量算在统计范围内,只有不到2%的美国人居住在农村。但中国,有将近一半的人口,大概七亿人,还住在荒地这样的乡村。不过,这个数字正在直线下降:2000年以来,中国有四分之一的乡村已经悄然消失。我很清楚,在东北,能够对中国的过去一探究竟。但没有料到,在荒地,我能一瞥这个国家的未来。
再会,老北京:一座转型的城,一段正在消逝的老街生活
迈克尔·麦尔
"北京,充满活力的中国之都,变化是唯一不变的主题。对中国人而言,北京是一切的中心:政府、传媒、教育、艺术和交通,甚至包括了语言和时间。自北京建城以来,她就是吸引外来人口、商人、学者和探险者的魅力之地,其中也包括了13世纪的马可·波罗:“全城地面规划有如棋盘,其美善之极,未可宣言。”这副“棋盘”的遗址仍留在北京城内,六十多平方公里的面积和曼哈顿区差不多大,那些叫做胡同的狭窄巷子也依然存在。胡同之于北京,就如河道之于威尼斯。几个世纪以来,胡同一直是这个城市的文化特点,即使现在的巷子还不到以前的八分之一。北京并不是西方人眼中的城市。1962年,一名外国记者将这里定义为“史上最大的乡村”。尽管这里有世界上第二繁忙的机场,近一百家星巴克和一条覆盖到城市核心之外的新的地铁系统,但在某些北京人的眼中,它仍是一个乡村。过去十年,就像是任何一个崛起中的国家的首都那样,北京这个大乡村走向了国际。穿过天安门广场,百公里外的长城标志着这个城市宽广的界限。或许它的改变可以用这个小插曲来说明:几年前我看到一个充满乐观意味的横幅,挂在一栋老楼的拆迁现场,上写:再现古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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