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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诗歌
人间词话
作者:王国维
出版社:中国友谊出版公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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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籍信息目录(共6章)
1.一本提升国人审美和发现真实自我的推荐作品,一本唤醒之书,一本涤荡之书,一本性灵之书,一本传承之书,一本旷古绝今的大成之作! 2.《人间词话是》中国近代颇负盛名的词话著作,是中国古典文学批评里程碑式作品,堪称中国发展史上一部划时代的作品。 3.学而书馆编辑团队精心校注、编译,全书采用原文加注释加译文的形式,除《人间词话》正稿外,还收录《人间词话·未刊稿》、《人间词话·删稿》以及《附录》,内容完整详尽。 4.《人间词话》是每个中国人都应该了解并阅读的经典,,不仅对于传统词作的学习有裨益,对于文化审美,思想认识,哲学思辨等方面都有全面的帮助。 5.王国维是杰出的国学大师,被誉为“中国近三百年来学术的结束人,近八十年来学术的开创者”,在哲学、史学、美学、文学、文字学、词学、红学等多个学科均有深诣和创新。

【简介】《人间词话》是国学大师王国维的一部词话著作,是中国古典文学批评里程碑式的作品。全书观点新颖、立论精辟,体现了王国维的文学、美学思想。文字妙语连珠,见解独到,不仅有对诗词作品的点评,而且对历代词人的人生境遇和得失都有所评价,可谓难得的国学经典、美学巨著。

随感
  • S138***383
    王国维在《人间词话》中提出的“境界说”,恰似一把钥匙,打开了诗词审美深处的门。“有我之境”与“无我之境”的区分,让我对诗词的理解跳出了文字表面——读“泪眼问花花不语”,能触到那份将自我情绪浸透景物的浓烈;品“采菊东篱下”,又能感受人与天地相融的淡然,原来好的诗词从不是单纯的辞藻堆砌,而是诗人心境与天地万物的共振。 最触动我的,是他对“成大事业、大学问者”必经三境的论述。“昨夜西风凋碧树”的孤苦求索,“衣带渐宽终不悔”的执着坚守,“众里寻他千百度”的豁然开朗,这哪里只是说治学?分明是每个人在追寻理想时都会走过的路。 合上书页,再看平日里读过的诗词,竟多了几分通透。《人间词话》从不是一本冰冷的理论书,它更像一位引路者,教我们用“境界”的眼光读懂诗词里的山河岁月,也读懂人生里的起落悲欢。
  • S137***323
    《人间词话》不仅是一部词学评论的精华,更是一部关于如何审视艺术、如何理解人生的哲学小品。王国维先生以词为媒,与我们探讨了何为真切、何为格局、何为命运与艺术的交融。合上书页,那些词句与评点仍在心中激荡。它启示我们,无论是为文还是为人,都应追求“不隔”的真诚,勇敢面对生命的“凄厉”,并最终在各自的追寻中,抵达那个“灯火阑珊处”的豁然与澄明。
  • S137***323
    王国维对几位词人的评价尤为精彩,他精准地勾勒出不同词人因其性情与遭遇而形成的独特境界。 他对李煜的评价极高,称“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,感慨遂深,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”。李煜从国君沦为囚徒,其词也从前期的旖旎柔靡,转为“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”、“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间”的沉痛浩叹。王国维看到了这种生命巨变所带来的艺术升华,李后主是用血泪书写人生,其词境之“大”,源于他个人悲剧与人类共通的哀愁融为一体。这让我深刻体会到,伟大的艺术往往诞生于极致的痛苦,是生命厚度与深度的直接体现。
  • S137***323
    王国维建立了一个自洽而开放的批评体系。他将西方美学思想不着痕迹地融入传统词话形式,既有理论的系统性,又不失感悟的灵动性。这种“中西合璧”的学术视野,在今日看来依然超前。
  • S137***323
    一、以“境界”为词魂,重立批评圭臬 开篇“词以境界为最上”如石破天惊,瞬间确立了全新的审美坐标。这不仅是对严沧浪“兴趣说”、王阮亭“神韵说”的超越,更是对传统词学批评范式的重构。王国维所说的“境界”,既非单纯的景物描摹,也非空泛的情感抒发,而是主客观在词中的完美融合。当他称赞冯延巳“堂庑特大”,范仲淹“苍凉悲壮”时,我们看到的是一种将词作视为有机生命体的批评眼光——这首词是否构建了完整自足的情感世界?能否让读者产生身临其境的共鸣? 二、有我无我:审美视角的多元展开 “有我之境”与“无我之境”的区分,展现了王国维对审美主客体关系的深刻洞察。“泪眼问花花不语”是“以我观物”的移情,“采菊东篱下”是“以物观物”的忘我。但值得注意的是,他并未厚此薄彼,而是承认各擅胜场。
  • 周彩风
    唐五代、北宋的词人,似为艺人歌伎;南宋以后的词人,似为凡夫俗子;这两者的过失大致相等。但是,词人的词,宁愿类似于艺人歌伎,也不能类似于凡夫俗子。因为凡夫俗子一类的词,要比艺人歌伎一类词更令人生厌!
  • 周彩风
    唐五代、北宋的词人,似为艺人歌伎;南宋以后的词人,似为凡夫俗子;这两者的过失大致相等。但是,词人的词,宁愿类似于艺人歌伎,也不能类似于凡夫俗子。因为凡夫俗子一类的词,要比艺人歌伎一类词更令人生厌!
  • 周彩风
    史达祖《喜迁莺》:“月波疑滴,望玉壶天近,了无尘隔。翠眼圈花,冰丝织练,黄道宝光相直。自怜诗酒瘦,难应接,许多春色。最无赖,是随香趁烛,曾伴狂客。 踪迹。谩记忆。老了杜郎,忍听东风笛。柳院灯疏,梅厅雪在,谁与细倾春碧。旧情拘未定,犹自学、当年游历。怕万一,误玉人、夜寒帘隙。”
  • 周彩风
    欧阳修《蝶恋花》:“庭院深深深几许?杨柳堆烟,帘幕无重数。玉勒雕鞍游冶处,楼高不见章台路。雨横风狂三月暮,门掩黄昏,无计留春住。泪眼问花花不语,乱红飞过秋千去。”张惠言《词选》评:“庭院深深,闺中既以邃远也。楼高不见,哲王又不寤也。章台游冶,小人之径。雨横风狂,政令暴急也。乱红飞去,斥逐者非一人而已,殆为韩、范作乎?”
  • 周彩风
    “池塘春草谢家春,万古千秋五字新。传语闭门陈正字,可怜无补费精神。”这是元遗山的《论诗绝句》。吴梦窗、张玉田一类词人,恐怕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。这怎么理解?